疼?!你自己都不心疼,我gn嘛心疼!愈说愈是火大,挑著在不吃痛的地方用力拧了一把。
啊…哀叫一声,知道锦是真的恼了,东愈加委屈,声里的可怜兮兮谁听了都要动容:好痛喔…锦…
我刚刚说了什麽?!
嗳?!…呵呵…刚刚按的這麽舒服,谁还会注意你罗唆什麽!
傻笑就没事了?!又嗔又怨,锦忍不住又戳了下东的头:人要不够,你下去占占位置也罢了,四个打次,三支安打,还得了个勇闘赏,副社长您还真是投入啊!
被东這麽一叫,锦那里还忍的下,打是舍不得打了,骂也骂不会听,只得无奈叹口气:也不想想自己几岁了,跟那些毛孩子打什麽棒球!
募款嘛! 社里的活动,连我都不参加,谁还参加。东软软的解释道。
开个球也就算了,gn嘛下场打?!虽然知道這活动是为了新泻地震募款,但东這麽乱来仍是让锦忍不住要抱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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嘿嘿…东心里得意,不禁脱口说道:那球有什麽难打,出局的那次还是我脚痛的难受,故意不打,要不然…说到這里,东才想到要糟,自己的嘴也未免太快…
要不然怎麽?!身後yinyin冷冷的笑:脚又怎麽痛了?!
没…东轻声呵笑,声里说不出的心虚:锦听错了,那里有什麽痛不痛的…呵呵…
锦暮然想起电视转播,东滑垒的那一幕,心里已经明白,翻过东的身体…
还抱著万分之一希望锦不会想到,但见他翻过自己身体,东知道锦是明白了,连忙起身,还来不及压著自己裤脚,整个裤管已被锦拉了起来。
倒抽了口气,锦瞪著东的眼里是又惊又怒。
整个膝头跌的皮破血流不说,红肿乌青沿著小腿一直到脚踝,那伤口处理得极是随便,看也知道是东自己随便乱弄。
你行啊…滑垒滑得满堂采。冷冷哼出一句。
情…情势危急…
危急你个头!锦忍不住吼了出来:一垒手根本不在垒上,球都不知飞哪去了,你倒是自己滑得尽兴!
低著头,嗫嚅半响,东闷闷说出:…观众也很尽兴…
锦真要被活活气死,按下怒气,翻了个白眼:好! 就算是为了观众吧! 這伤为什麽没当场处理,你别告诉我没有随队医生。
自然是有的。东回的理所当然:可這麽丢脸的事,我那做的出!
丢脸?!锦叫的声音都变了:受伤看医生這有什麽好丢脸的?!你脑袋瓜子里到底装了些什麽!?
才刚滑完一个完美的滑垒,就扯起裤管说受伤了,那多扫兴!东说得振振有词:而且…而且…当著师弟们的面喊痛,也太没面子了吧!!
竟…是为了這种原因,锦气得差點要爆血管:是面子重要还是你的命重要?!
嗯…沈吟著,东不禁认真思索起来。
狠力敲了东的额头一下,锦不禁喊道:這有什麽好考虑的?!
噢…东痛哼一声,委屈应道:锦都问了当然得仔仔想想嘛!
你…沈住气,锦咬牙问道:你告诉我,你现在多大年纪了?!
再怎麽也总是小你一岁!皱著眉,嘟著嘴,东说道:难道锦连自己几岁都记不得,还要我提醒你嗎?!
按了按青筋已经浮出的额角,锦才能压下叉上东美丽颈子的冲动:东少爷,你已经三十八了,不再是年轻小伙子了,就算你身体再好也禁不起你這样胡来。
那里又胡来了?!东低声抱怨:不过打场棒球嘛! 锦不也总是要求自己全力以赴嘛! 三十九岁跳了一个半月艳舞都不妨事,我打几支安打都不行!
什麽艳舞!锦被东嘟囔个没完的抱怨给惹出笑来:我又不是演舞娘。
舞娘都没你騒…妆成那样,不知想勾引谁…瞪了锦一眼,东的话里不知是妒是怨。
行啦,别假装吃醋了。身体前往一倒,把东锁在自己双臂之间,亲亲他的唇,锦笑道:真没见过你這样的,为了哄我开心,连吃醋都可以演。
嘻嘻…东闪著亮晶晶的眼:锦不高兴嗎?!
高兴。又亲了东一口,锦眼里盈著温暖轻笑:要是真的就更高兴了。
要是连這样都当真,我怕不给醋淹死了。东笑得灿灿,意有所指。
我可是很久没闹绯闻了。锦不以为意。顺顺东的发丝,温柔眸光直直望入东的清澈的瞳里:倒是你,每个节目都在问你什麽结婚,东山先生有没有點动摇啊?!
锦织不结,我就不结。以前是這答案,现在是這答案,以後还是這答案。
老拿我当挡箭牌,你這只小狐狸。锦轻声埋怨,话里却漾著说不出的温柔明亮。
不拿你拿谁?!东说的理所当然:要是随便说一个,指不定那天就结婚了,我不是拿石头砸自己的脚。晶亮的凤眼瞄了瞄锦:那時,你要我娶谁去?!
我委屈點嫁你得了。细细描绘著东的眉眼,锦笑得开心。
我的眼光那有那麽差!瞅著锦,东低低笑道。
啊…原来东山先生都是在玩弄我嗎?!虽是问罪的话,却叫眼里的温柔化为浓浓的宠溺。
玩弄你还是给你面子呢!得意的笑捎上得意的眉眼,更加显的淘气可爱。
那可真是我的荣幸了。锦细细吻上那双漂亮的眼,然後轻声说道:不过,再不准你给别人面子了。
眯著眼,东慵懒笑道:那得看锦织先生的本事罗!
扣上东的双手,锦在东的耳边吐出温热的魅惑低喃:到现在还让东山先生怀疑我的“本事”,那真是我的不对了。
想也知道锦又要gn嘛,东还待说什麽,已被锦堵住了双唇…用力挣了挣,身体却叫锦扣得死紧,半分不能动弹,美丽的凤眼倏然瞪得大大的,里面满是控诉和不甘。
锦的眼底闪著狡狯,眉角挂著满足,在心里止不住的笑道,既然东怀疑我的“本事”,那只好用“行动”证明了…
後记:
再次qing调,這篇短文除了主角人名相同外,与替身一點关系没有,大家不必硬兜在一起,那是无论如何也兜不上的。
這篇文里,日本新潟地震是真,杰尼斯为了赈灾办了场球赛是真,东开球是真,四个打次、三个安打、得了勇闘赏是真,滑垒是真,膝盖受伤是真,二人都是独身是真,东拿著锦当挡箭牌不谈婚事是真,其馀的…如有雷同,纯属巧合…呵呵…
啊…轻點…轻點…痛痛痛…趴在chung上的人,失了平日的优雅沈静,形象全无的唉唉直叫。
痛死你活该!坐著背上按摩的人嘴里没半點怜惜,手下力量却轻了许多,眼底的不舍更让人一眼看透。
你不疼我了?!浓浓的鼻音腻也要腻死人。
人不够嘛! 你和克就不赏脸参加。
轻轻推了东的头一下,锦笑骂一句:怕我再骂你,索兴怪到我头上来了?!我去能gn什麽。人不够也能算藉口,小杰尼斯们难道动员不出二队人来?!要劳你副社长亲自下场拚命?!
短篇合集绍离
1.球赛过後
球自己来撞球棒我也没法!东嘟著嘴,索兴耍赖道。
见东這麽无赖,锦又是好气又是好笑:這麽巧?!不只撞到还让你打了三支安打。
嗯…嗯…嗯…锦念一句,东就应一句,反正這時锦说什麽都对,千万不能反驳。
听出东没有一點专心,锦不由又戳了下东的额头:又敷衍我来了!
那里。就算有也不能承认。东笑嘻嘻道:人家认真在听呢!
那我刚刚说了什麽?!锦冷冷问道。
嗳?!